了小腿。
“天天见血,是不是那鬼又出来闹事?”
“有可能,没看到獾八仙比以前更神道了吗?”
“今天无论如何得请瘪嘴婆过来作法,否则我们都将成为这狗。”
“……”
朱獾没有理会邻居们向她投射过来的另类目光和阴阳怪气的议论,跨过老宅高大门槛之际,瞥了一眼仰卧在上面的一只母狗。
母狗被开膛破肚,冒着热气的鲜血还在咕咕往外流,剖开的肚子中几只小狗清晰可见。
朱獾跨过门槛走了几步折回身,俯身用手去摸母狗肚子里的小狗,小狗微微蠕动。
朱獾脱下棉袄铺到地上,捧母狗肚里血淋淋的小狗到棉袄上,一共八只,包好抱于怀中。
“嗷”的一声母狗翻身腾跃而起,两只前爪蜷曲趴在门槛上,双眸泪汪汪向朱獾投来感激的目光。
朱獾紧了紧怀中的棉袄,朝母狗点点头。母狗就地一滚,滚下门槛,滚下老宅,疾驰而去,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色。
众人呆愣间朱獾径直走进老宅,走进自己的房间。铺开棉被,抱小狗到棉被上,棉袄盖在小狗身上。
朱獾出房间,到厨房取来一个瓷盆。手拿瓷盆到院子的一角,这里关着两只奶羊。
“呔,你做什么?”斜眼婆过来喝问朱獾,两只奶羊为她家所养。
朱獾毫不理会斜眼婆,打开栅栏放瓷盆到奶羊身下,伸出双手自顾自挤奶。
“你你,你做、做、做什么?”斜眼婆气得结巴,围羊圈来回转圈圈。
朱獾很快挤满一瓷盆羊奶,端起回屋。
“马夜叉,管管你女儿!”斜眼婆只得转向朱獾的老娘。
夜叉是朱獾老娘的绰号,姓马,从隔壁山坳坳嫁到驴不到村,人长得五大三粗,性格更是泼辣无比,无论干体力活还是吵架,驴不到村女人中她说第二没人敢争第一。
一反常态的是今天马夜叉既不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