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隐隐感觉臀部有热气呵护,以为自己放屁。半晌之后热气依旧,小手往屁股底下一摸,摸到一团软乎乎热乎乎的物体,移身刚要察看为何物?两个黑影从她刚才蹲坐的树洞口窜出,一看是两只猪獾。
小朱獾没有慌张,反而有一种见到亲人的久违感。两只猪獾一左一右依傍小朱獾,小朱獾感觉到来自它们身上的无限温情。
自此之后,朱獾每晚半夜必到大樟树下树洞口和猪獾相会。
现在这八只猪獾是开始那两只猪獾的后代,朱獾称呼它们为“八仙”,自己则为“九仙”,彼此是亲密的仙友。
“哼哼,俗人们,你们喊我獾八仙,真正的獾八仙在这里呢,本小姐可是九仙呦。”朱獾轻轻抚摸趴在她身上的八只猪獾,不一会沉沉睡去,昨天和今天她基本没合眼。
俗人们惊恐于一竹竿被拧掉头颅的鸡和每家灶台上被剥了皮的耗子,朱獾纠结的是朱先生贴的那张“拆迁”告示。
朱先生刻意回避一切,但朱獾确定那告示肯定是朱先生所写,她必须想办法让朱先生承认,并请他说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獾称住在老宅的左邻右舍为俗人,称老宅外的村里人为俚人,驴不到村只有她自己和朱先生两个是雅人。
雅人肯定不和俗人俚人一般见识,死几只鸡几只耗子算什么?拆迁才是大事情。
“孩子,一定要看护好老宅,一砖一瓦一窗一门都不能少。”
“太祖奶奶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打老宅的主意。”
“孩子,世态炎凉,人心险恶,有事多和朱先生商量。”
“太祖奶奶,他迂腐得很,商量不着。”
“孩子,朱先生不是凡人,他已经得道。”
“太祖奶奶,可能吗?”
没有等到老人回答,一声尖叫伴随一阵吵嚷惊醒朱獾。
猪獾们返回树洞,朱獾深一脚浅一脚返回老宅。
雪还在下,还是那么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