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是戴了。
整个过程除了最后一步都一直都戴着。
然后直接弄到最深处,抠半天都没抠出来,又被按在浴室继续。
“禽兽。”纪燃嗓子很干,咬牙切齿地说。
蔺臣川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不以为然地说,“你昨晚没爽到吗?”
淡定地将瓶盖拧开递给他,掀起眼皮,弯唇又言,“看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
不得不说,确实很爽。
但并不代表纪燃喜欢那种窒息又失控的感觉。
就像是被人带去海边冲浪,在冲浪板上,被人上上下下被沉入海水里又捞起来,那种紧张刺激又兴奋的感觉,是血液的沸腾、肾上腺素的飙升以及触及到神经末梢。
被人扼住命脉,沉溺于欲望之中。
纪燃颇为违心地说:“不喜欢。”
“讨厌死了。”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矿泉水仰头就是一口闷。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
喝点水就像是干涸之地有水源的灌溉,那种丝丝的疼痛感也得到了缓和。
一口下去干了大半瓶水。
纪燃抹了抹弄湿润的嘴唇,将手上的矿泉水熟练地递给蔺臣川,并毫无顾忌地指挥对方。
“我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
运动过后的劳累需要食物的补给,其实睡觉前就应该吃点垫垫肚子,但那时候浑身疲惫到手指都抬不起来,便沉沉地昏睡过去。
蔺臣川把剩下的矿泉水喝完,丢进垃圾桶里。
纪燃看着对方喝自己剩下的水:“......”
“你怎么把我水喝了。”
闻言,蔺臣川平静地问,“你问哪个水?”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