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天。
纪燃从下午五点到第二天早上都没好好的睡上几个小时,一整晚听着外面的雨声被翻来覆去。
从洗手间、落地窗、全身镜到床上,锁骨、胸膛、腿根以及膝盖的位置被留下不少的烙印痕迹。
期间吃饭都是简单地匆匆吃上几口。
被拽着沉沦,一次又一次。
只有他弄不出半点东西,蔺臣川才善罢甘休。
醒来已经是下午。
纪燃不过是抬下手臂都觉得浑身就跟要散架般,酸痛到如同被十辆大卡车轮番碾压。
“.......操。”饶是向来不喜欢说脏话的他都忍不住骂道。
可就那么简简单单都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磨砂纸掠过般,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吧嗒。”
房间的门开了。
只见蔺臣川身上就穿着四角裤以及上半身随意套了件衬衫未扣,耸起的山丘就如同野兽蛰伏于那黑色布料当中。
手上还拿着矿泉水,缓慢地走到床边。
看到对方把水放在床头柜,伸手过来时,纪燃下意识地后退避开。
他没力气再继续下去。
“躲什么?”蔺臣川挑眉。
平时那冷静自持的模样统统都甩到一边,呈现出来的不过是藏匿于对方骨子里那恶劣。
纪燃是第一次示弱:“屁股疼,不想来了。”
“别动,”蔺臣川短促地笑了声,将冰凉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我就是看你有没有发烧。”
说到这个,纪燃忍着酸痛就抬手把对方的手给甩开。
“明明合同上说好了要戴......”
蔺臣川睨着他,“我没戴吗?”
“.......”
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