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夫君。
其余打扫的男仆要么年纪小,要么已经年迈,院子里只有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就是夫君的宗亲,林州。
且看那林州知书识礼文质彬彬,原来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吗?
普通女子遇到了这种事,定然是羞愤欲死。
林夫人不敢多言,只心中默默记下此事。
她看程丽一脸失望,不忍心道,“不如你搬来我院中,我院中左厢房还有间空屋子。我和夫君觉都少,平日睡得晚起的早,你若是不嫌弃吵闹便搬来吧。”
正合她意!
程丽如释重负的笑道,“多谢林夫人,我今日就搬过去。”
夏日衣服轻薄,她拿着简单的包袱便搬到了林夫人院里。
林夫子异常勤勉,果真看书到丑时放歇下,而林夫人睡的早,寅时三刻就起床了。
林夫人睡醒了怕吵到自家夫君,每日清晨便在院中走动锻炼身体。
这仿佛轮班制一般的作息成功将心怀不轨之人拦在了院外。
陆敏之枯等一夜,程丽房中的灯都未亮过。
少年眼中风暴骤雨,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