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进斗金的存在。
程丽将东西放在梳妆盒的夹层里,懒懒的梳妆打扮。
唉,原以为住在这里能挡住他,谁知,他还是如入无人之境般随意进出。
而且看他样子也知他定然没把昨夜的分手之言放在心上。
这可如何是好。
放纵两日已是她心底的极限。
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她必须斩断两人之间的联系。
想到便做,出门前她再次查看自己有何不妥之处。
身上都是吻痕,全都被压在了衣服下,脖子浅浅的红色被她用脂粉盖住了。
只是眉宇间那股春色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
程丽无可奈何,又加深了眉毛,涂了厚厚一层粉,才浅浅遮掩住了那挥之不去的承欢之色。
她容光焕发,云鬓高耸,弱柳扶风,行走间风情无限。
当然,程丽本人是察觉不到的。
她自认为身上并无不妥之处,便去寻了林夫人。
林夫人奇道,“你要养狗?”
“是,”程丽腼腆的笑笑,“我夜间总听到房内有老鼠爬行,吓得不行,想养条狗在院子里。”
林夫人面有难色,“前院都是学子,若是养狗,日日犬吠不得安宁,只怕不妥。”
程丽咬唇,“是我的错,竟没想到这一点。”
林夫人和她坐的极近,因此一抬头就看到了她后颈处的两片红痕,甚至衣领内,也有若隐若现的红色斑点。
林夫人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她心下惊疑不定,联想到丽娘今日要在院中养狗,不免有了不好的联想。
难道,丽娘被人欺负了,她一个寡妇又不愿声张,所以才想到院中养狗吓退恶人?
究竟是谁呢?
夫君不近女色,又日日睡在她身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