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厘米长,从前岳山的位置,一直蜿蜒至筝首。
裂缝出现在古筝上,又何尝不是长在他们各自的心底。
就算经过能工巧匠的修复,仍旧不能恢复如初,伤痕斑斑可见。
荣灏舟单手负于身后,手指不断摩挲着,沉缓地吐出几个字:“我不清楚。”
难道脑海里的画面,只是她想象出来的?
秦梓荞看着荣灏舟沉冷肃静的脸,一时之间有些不确定。
高冷骄傲的荣灏舟从不屑于撒谎。
他如果知道,没有理由骗她说不清楚。
可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会闪现刚才的画面?
秦梓荞用手按住太阳穴,甩了甩脑袋:“荣灏舟,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些不怎么好的画面。”
“什么画面?”荣灏舟声音发紧发涩。
“我看到这架古筝被掀翻在地,你的手受了伤……我很凶很凶地问你,凭什么砸了我的古筝。”
她不喜欢凶巴巴的自己。
她什么时候朝荣舟舟那么凶过,一点都不像她!
就算荣舟舟真的砸了她的古筝,她也不应该猩红着眼睛质问他啊,他当时都受伤了呢。
不就是一把古筝嘛,再怎么名贵,都没有荣舟舟来得重要啊。
她那样凶,荣舟舟会讨厌她的。
她当时是中邪了吗?
心底有个强烈的声音冒出来,希望脑海里的画面,从来没有真的发生过。
荣灏舟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负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掌心出了一层薄汗:“除了这个,你还看到了什么?”
秦梓荞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暂时就这些。”
她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直直地看向荣灏舟:“我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她甚至想问他,是不是真的砸过这把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