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我知道了。”荣灏舟微微点头。
主治医生这才放心地走回到床边:“荣太太,除了头疼,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秦梓荞娇生惯养长大,最是怕疼。
从四五米高的升降台上摔下来,可想而知,是有多疼。
可谁让她一意孤行,非得去参加那样一场根本上不了台面的演奏会。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她眼中那个才华横溢的男人。
荣灏舟薄唇紧抿,双手负于身后,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主治医生这么一问,秦梓荞顿觉哪哪都疼。
“除了腿,其他地方都好疼。”她眼里泪花闪闪,楚楚可怜:“医生,我要回家。”
家里有疼她的爹地妈咪,还有哥哥嫂嫂。
她不喜欢这里。
荣灏舟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好,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她才不要待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不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