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润,“我爱的人,爱我的人,我全都找到了。”
老方丈只是笑出声,双手合十念了句:“善哉,善哉。”
陆北庭没看懂,便见老方丈笑着离去,而南栖月坐着没动,眼眶有些红,但看向陆北庭时是笑着的。
回去的路上,她娓娓道来:“我还未满月就被我母亲送到那个人的面前,在我有记忆以来,那个人就对我不冷不热,因为我是他的一块疤痕,无法修补的疤痕。”
“我是他犯下错误得来的果,他每次见了我都会忏悔他的过去,对于一个一心向道的人来说,我的存在,是他的痛苦之源。”
“七岁那年,我无意中撞见他打坐冥想走火入魔的样子。”南栖月说到这里顿了顿,扯出僵硬的笑容,“不是电视剧那种走火入魔,是类似失心疯。”
“他崩溃地哭着,骂自己道心不稳,怨自己误入歧途。当时我被吓哭了,他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将我拖进去掐住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因为我的出生,母亲一无所踪,父亲被人暗讽。”
南栖月哽着嗓子,艰涩道:“我是个灾星。”
陆北庭喉头一紧,握着她的肩膀低头与她对视,沉声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