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模样可怜至极。
陆北庭以往在床上会说许多逗弄她的话,但今晚却保持沉默。
不管是在进行时还是结束后,他指尖都轻轻摩挲着她身上因为吊威亚而留下的乌青的痕迹。
摩挲着,亲吻着。
霎时,南栖月腰上感受到一片湿润。
她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哑:“陆北庭,你哭了。”
“疼么?”陆北庭密密麻麻的吻继续落下,南栖月摸着他的脖颈,撑起身看他。
“疼的。”她没撒谎,笑了笑,“但这是我的工作。”
“别哭啊,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还要我哄。”南栖月笑着说,眼睛却微微发红。
陆北庭搂过她的腰,将她抱着躺好,扯过被子盖上:“哄我。”
南栖月抿唇:“怎么哄?”
“睡吧。”陆北庭说。
只要在他身边,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