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邓桥卖力地扯开捆住自己的威亚,气喘吁吁地甩了甩衣袖走过来抱拳感叹:“月摇女侠,佩服。”
这哪里还是演员,要不是有那几条威亚在,他真要怀疑南栖月是不是真的会飞。
“三皇子……”南栖月打趣,“有点虚啊。”
邓桥:“……”
虽然但是,不得不承认。
开机到现在,南栖月没用过一次替身,自己一个人完成所有动作最后还能让导演满意,单这一点,就足以让无数同行钦佩。
更何况,她的资历还是剧组里相对来说比较浅的一个。
邓桥自愧不如。
大半个月下来,南栖月因为吊威亚的原因身上多了不少伤痕,她皮肤白,又薄,床上被陆北庭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痕迹,更别说被几根绳子长时间勒着。
期间陆北庭来过一次江城,他没以任何身份去探班,而是依旧在江景房里等着南栖月下戏。
他知道南栖月拍戏辛苦,整整一晚就只是抱着她睡,听着她说剧组的趣事,然后再到他说北城那边的消息。
八月下旬,陆北庭将公司业务拓宽到了江城这边,正是因为有了合作,他才有理由过来这边出差,这次依旧住在那套江景房里,南栖月后来才知道,他将那间套房包年了。
“我明天请了半天假。”南栖月低头喝了一口鸡汤,当着陆北庭的面将里边的鸡肉全部挑出来放到他的碗里,笑嘻嘻道,“今晚陪你。”
一个多月的想念全部汇聚在这一个晚上,但陆北庭却比以往都要温柔,温柔到南栖月像在做一场梦。
“陆北庭。”南栖月煎熬出声。
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现了重影,南栖月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眼睛一闭,干脆道:“你可以快一点。”
陆北庭没有照做,依旧以自己的节奏在进行。
南栖月眼睛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