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动了动脚指头,没好气道,“还有腿,软了,腰也酸。”
跟小时候刚学舞蹈时一样浑身酸疼。
南栖月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还要再次体验这种感觉。
“我让人送点精油上来。”茶几上的茶水泡好了,陆北庭倾身倒了一杯出来,尝试了一下温度之后递到南栖月嘴边示意她喝一点。
南栖月听到精油两个字就下意识瞪眼:“要精油做什么?”
陆北庭被她这个反应逗笑:“给你按摩全身放松一下。”
南栖月几乎是条件反射:“要脱衣服吗?”
陆北庭看着她,静默了几秒,笑得胸腔微震:“嗯,要。”
南栖月一脸警惕:“那算了。”
“不做别的,就只是按摩。”陆北庭碰了碰她的唇珠,姿态慵懒闲适。
南栖月姑且一信。
不为别的,就是单纯好奇陆北庭竟然会按摩。
然而事实证明,陆北庭还真有点本事。
起码按完之后,腿脚还真的没这么酸了。
一通操作下来半天又过去了,夜幕降临,南栖月换了衣服化好妆准备去参加剧组的开机宴。
这一整天都有人伺候的感觉颇有些食之味髓,南栖月临走前都还窝在陆北庭怀里,虽然不是她主动的,但她也没拒绝。
有一就有二,这完全是在纵容陆北庭。
到最后一来二去的,南栖月也习惯了这样的亲昵。
凯尼在楼下打电话催促,南栖月不得不起来,这家酒店的保密性很好,所以陆北庭直接将她送到了楼下,像个望妻石似的亲眼看着她上了车,一直到车没影了才离开。
陆北庭:【能不喝酒就不喝,非得喝的话记得少喝,结束后我去接你。】
南栖月低头打字:【知道啦,明天几点的飞机?】
就如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