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纵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整个人躺尸一样躺在床上,期间南栖月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十二点半。
昨晚结束时已经很晚了,但由于没有吃晚餐,陆北庭让人送了海鲜粥上来,一口一口投喂给南栖月吃了小半碗才让她睡下。
南栖月是专业舞蹈生,以往在舞蹈室练习舞蹈都是两个小时起步,所以体力不差,要不然也不能和陆北庭折腾了几个小时。
但跟学生时代跳舞相比,昨晚那场运动真的是要了人命。
黏糊糊跟跟个考拉一样被陆北庭抱着去洗漱,二十四岁的人了,牙是陆北庭帮刷的,脸是陆北庭帮擦的,护肤乳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细心地抹匀了擦在她脸上的。
南栖月有时候觉得自己矫情得不行。
像个二十几岁的巨婴。
“有什么想吃的吗?”陆北庭看她又闭上了眼睛,把她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走到客厅时选了一张黑胶唱片播放。
高音质的音乐声环绕整个客厅,南栖月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喝汤,喝鸡汤。”
“好,我让人送上来。”陆北庭吻了吻她的头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语气亲昵,“昨晚涂了药,等会儿吃完再涂一次,嗯?”
南栖月:“……”
涂药这件事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很严重吗?”她问。
“有些肿了。”陆北庭表情有几分愧疚,“我的错,下次我轻一些。”
南栖月拒绝跟他交涉。
这方面的事情他向来做不到。
“还疼么?”陆北庭手搭在她腰间轻缓地揉了揉。
她知道他问的是哪里,思索了一会儿才道:“还好,酸。”
“哪酸?”
“手,没力气。”南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