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暖具有这样的能力,哪怕是不感兴趣的话题,也能强迫自己装的有兴趣,并且能融入进去。
所以傅夫人和傅榛榛母女俩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不过这种状态温暖不能持续太久。
等热热闹闹的聚餐完毕,和傅严词一起回到三楼,她已经疲惫的不想说半个字。
傅严词显然看出她的异样,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前就抚上她的额头,“你怎么了?看着恹恹的。”
可不是恹恹的?
温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比楼下鱼缸里趴着的乌龟还懒。
“没事,歇一会就好。”
“要是不舒服,现在带你去医院。”
傅严词从小家境优渥,父母和睦,家庭氛围良好,自己从小就爱参加各类运动,有强健体魄的同时还有强大的心智。
所以很少允许自己露出这样的疲态。
他的观念里,过于疲惫就是生病。
温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一直在扮演一个并不存在的完美假人,在各种社交场合戴重重面具,能不累吗?
而她真实的自我太凉薄太冷漠,愤世嫉俗,反骨叛逆,根本不为世人所容。
她也懒得解释,勉强撑起胳膊,对傅严词道:“我洗个澡就好了。”
傅严词点头。
目光关切的目送她,直到门板隔绝了他的目光。
温热水流冲刷着身体,那种发自内心的疲惫也渐渐从身体抽离。
洗澡出来,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
温暖以为傅严词已经睡了,并没有,他斜倚在床头,手握一卷书,台灯散漫的灯光均匀的打落在他身上。
给他周身笼上一层柔光。
听到声音,他看过来。
而后那卷书被他掷到床头柜,他两手拽住身上的圆领毛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