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你这可有点没良心了。”
“帮我理财都不行?”
傅严词皱眉。
说实话,母亲对温暖太好了,好到他这个亲儿子都有些嫉妒的份儿上,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该对傅家感激涕零才对,而他这个丈夫自然是第一受惠人。
显然她并不这么想。
啧。
温暖偏开脖颈,视线没落在傅严词峻挺的脸孔上,因为那种蛊惑力太大了。
温热的气息均匀打落脖颈,层层酥麻从身体翻涌出来。
“想让我理财不是不行。”
“但现在的筹码显然不够。”
温暖就事论事,“阿姨对我的好,和你对我的好是两码事,傅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些分清一点。”
傅严词不饶她。
她太理智太冷清,忍不住让他生出摧毁欲,想看看她不理智不冷清了是什么模样。
目光一寸寸的在她的脸庞上检索着,直到发现她耳根略有泛红,才心情极佳,大发慈悲的松开她。
“我以为……”
傅严词刚起话头,结实的胸膛被用力一推,颀长的身形一个踉跄。
“你这么轻易就给一个人下定义吗?”
温暖目光不羁,尽管身高没傅严词高,这会的气势却丝毫不比他少,可以说是睥睨着他。
“我是不是打破你认知了?”
“抱歉,傅先生,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妻子。”
“如果你期望我做什么事情,恐怕得和我做条件交换才行。”
傅严词挑起了眉毛。
若他是单纯的大男子主义的人,一定会认为温暖的这番话是挑衅。
而且还直接挑衅到最核心的位置,操控和被操控,几乎是大男子式关系中的常态。
傅严词不是。
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