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的吻很狂热,吮吸她的舌根直到发麻,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他松开了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她鬓边掉落的碎发,目光若尺,一寸寸的描摹着她,池欢耳根微红,这才意识到他们居然在院外亲吻了。
圈着他腰肢的手像被烫到似的,飞快抽回手。
“出发吧。”
坐在前往批发市场的面包车上,池欢脸颊上的热度许久都没褪去。
时屿白瞥她一眼,见她发呆,以为她在为开拓市场的事情发愁,忙道:“南嘉则现在分身乏术,正是咱们的好时机。”
“抓紧这段时间,等过段时间他分出手来,咱们服装厂的进度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这话的意思,觉得南嘉则一定会出来?”
“白凛轩的意思很明确,要白雪嫁给南嘉则,我觉得她应该反抗不了。”
池欢是不喜欢白雪的,可是想到她的处境,心尖儿就一阵阵的揪紧,“白雪甘心嫁给南嘉则吗?”
“看得出来她喜欢的人是傅严词。”
白雪和傅严词在家里见面的那一刻,她这个旁观者的心都揪了起来,可想而知他们两人此时的心情有多复杂。
“白家的人不会肯,即便傅严词想通了,愿意接受白雪,但是傅家也绝不会同意。”
时屿白的目光很深,转头看了池欢一眼,“傅严词和我不同,他家里的意见很重要,本来傅家接受白雪都是勉为其难,如今发生这样的事,要接受她更不容易。”
听到时屿白剖白傅严词的事,池欢内心的震动却越来越大。
有汹涌的暖流一潮潮的冲击,她情不自禁攥紧他的指节,“时屿白,谢谢你。”
这一眼里面包含的情绪很复杂。
时屿白读懂了她的心思,反手攥紧她的,“我庆幸你重生了,然后回来我身边,对你来说这是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