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躺平,不敢再轻薄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却还是拽着她的不肯松开。
“睡吧。”
“明天还要去展览会。”
确定他不再轻举妄动之后,池欢快速阖眼,不去管他的反应。
然后感觉时屿白从身后拥住了他。
带着酒精味的气息一线线的拍在后脖颈上,拂动着那一片汗毛,酥麻感占据了所有,害她脊背鼓皮一样绷紧了。
幸好,没一会的时间,身后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池欢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也沉沉的坠入梦乡。
次日清醒,池欢是被早餐的香气唤醒的。
打开卧室的门,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各色餐点。
时屿白正在摆碗筷,撩眸见到她,“洗漱好过来吃饭。”
池欢扫他一眼去了浴室。
洗脸的时候抬眸,一眼瞥到了镜子里微肿的唇瓣。
她凑近细看,才发现唇瓣竟然被时屿白咬破了,唇面上一个小小的凹坑,是被时屿白用齿尖磨的。
她咬了下,痛“嘶”一声。
正懊恼着,浴室的门板突然被打开,池欢豁然在镜子里对上一双暗流涌动的眸。
时屿白欺身上来,自身后拥住她,在她做出反抗动作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发顶上烙下一吻。
池欢正咬着唇上的凹坑,见状气的加重了力道。
等松开的时候,那个小小的凹坑已经沁出鲜血。
“流血了。”
时屿白收了笑,指尖捏住她的下颌,正视那个伤口。
因为心疼,他的瞳仁微微蜷缩,“抱歉。”
“昨晚没收住力道。”
他嘟唇,清隽好闻的气息朝着唇瓣火辣辣的地方袭来。
“等着,我去拿碘酒,得消一下毒。”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