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根本不是池欢能抗衡的。
她气喘吁吁,挣扎不过是增加了时屿白的兴味。
他潭底亮晶晶的,又似燃着火,一簇簇的火苗照耀着,亮的惊人。
“原谅我?”
他的唇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在酥麻的电流中,一点点的诱惑着她。
池欢血液奔流的很快,浑身弥漫在麻痒中,他的举止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因为愠怒,她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时、屿、白!”
她怒声。
所有的气势,却在微疼中败下阵来。
时屿白齿尖咬着她的唇角,拽着那一点软肉,磨得又痒又疼。
“在。”
“一直都在。”
他不厌其烦的应着,还对着她打了个酒嗝。
池欢简直无语死了,时屿白喝醉酒的样子和平时大相径庭,根本无力抵抗。
等他好容易松开她的唇,她喘气微微的时候他的吻却落在了颈侧。
耳朵一向是她最敏锐的地方,温热袭来的刹那,那块肌肤就绷紧了。
池欢脚趾根根蜷缩,整个人沉浸在时屿白制造出来的漩涡中。
“时屿白,你这是要寻求我原谅的模样?”
“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池欢的谴责,让时屿白的吻止住,他含吮着她白皙的耳垂,贪恋的又吮了吮。
麻痒一阵阵往心里钻,池欢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看着如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的她,时屿白喉骨溢出低笑。
吐息如酥风入境,一线线的灌入耳蜗。
“肯原谅我了?”
“没……你想多了。”
池欢用眼睛瞪他,警告他不许轻举妄动。
时屿白投降。
在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