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破碎出大片的失望。
“时屿白,你气的你父亲住院不说,难道连我这个母亲也要气死吗?”
她似是承受不住强烈的怒气,不断在拍打自己的胸膛,眼眶里噙着愤怒的泪水,一字一句的在质问着。
池欢第一次见到李珍娅这副模样,整个人当场愣住了。
“我……”
时屿白一个字眼出口,李珍娅白眼一翻,整个人气的乱倒了下去。
白雪惊惶的声线在大厅里响起。
“时伯母!”
池欢的心瞬间焦急起来,像是着了火一般,又在这种痛苦的炙烤中,蜷成了一个点。
“屿白哥哥!快!”
“去拨打急救电话,送时伯母去医院!”
池欢慌张的起身,“我去!”
“你先看着伯母!”
说来也巧,恰好这时候彪子带着其他的人回来了。
见到这场面,几个人都白了脸。
“怎么回事?”
“伯母被那个女人气的昏倒了!”
“彪子哥,你开着吉普吗?快送伯母去医院!”
“好!”
时屿白打横抱起晕倒的李珍娅,白雪在一旁焦急的跟着,一群人蜂拥着朝着饭店门口走去。
等池欢从服务台出来,见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大厅。
她独自一个人,被摒弃在时屿白的世界之外。
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和荒芜瞬间弥漫了她的胸膛。
她看着那个门口,心脏像被大掌重重的揪着,针扎的疼弥漫。
离开了时屿白,她才惊觉原来偌大个京城,她竟然连个去处都没有。
等她跑出饭店的时候,吉普车已经疾驰而去。
却还落下了一个人。
傅严词。
他身形颀长,从某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