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喜欢他?”
池欢悄悄攥紧了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到手的幸福。
“你喜欢他还会写和其他的男人勾搭,还要写举报信害他?如果你所谓的喜欢是这种表现,那你还真是喜欢他。”
李珍娅冷嘲热讽。
举报信这三个字一出来,空气似乎瞬间沉了下来。
戾气沿着时屿白的衣边弥漫,窒住了呼吸。
莫名的勇气在鼓舞着池欢,这个难题也难不倒她,“伯母,感情是会变化的,我在和时屿白结婚之前,的确是喜欢过其他人。”
“但是后来在和屿白的接触中,我一点点被他吸引,渐渐的喜欢上了他。”
“举报信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我也一直试图用自己的行动去弥补他。”
“我知道自己做的还不够,不足以让你,让时家所有人接受我。”
“但是只要时屿白不和我离婚,我绝不会再主动放开他的手。”
这是池欢真实的想法。
这段时间,虽然复婚了,但是时屿白一直不离不弃的守在身边,她不是铁石心肠,早就被他打动了。
尽管还有坚持,但那颗喜欢时屿白的心,从没有变过。
李珍娅眼底满是冷蔑,甚至基本忽略了她,径直冷笑的看向时屿白,“时屿白,我今天只对你有一个要求,和她离婚,告诉我,你做的到吗?”
池欢的心在顷刻间悬到了嗓子眼里。
大厅里所有的声音和景物在顷刻间淡去,耳朵竖起来,全神贯注的在等待他的答案。
明明只有几秒的空白,却漫长的让呼吸都窒住。
“做不到。”
三个字眼从时屿白棱角分明的喉骨溢出。
时屿白掀眸,“我一会还要见其他人,你带白雪离开吧。”
李珍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