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很快转身走了。
池欢停在原地却很久没有动弹。
用过饭,工人们很快转身走了。
池欢起身就要去结账,时屿白的脸色看着不虞,骨节分明的手指捏扁了空掉的烟盒。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箭步冲了进来。
池欢恰好和来人撞了个正着,眼前的人通身裹挟着怒气,看到池欢的刹那,脸色大变。
来人正是李珍娅。
李珍娅一言不发,瞥见桌上没喝完的啤酒,抄起来朝着池欢脸上泼了过去。
“你怎么还有脸留在屿白身边!”
“你还嫌害他害的不够吗?”
池欢浑身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抹掉脸上的酒液,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
“够了!”
看着时屿白宽阔的脊背,池欢满是酸涩的心底陡然一暖。
她断然没想到,事到如今,时屿白竟然还会护着她。
得知她些举报信的当晚,他就是一只狂怒的困兽,潭底涌动着的怒气似能撕碎她。
可是没有。
他只是在床笫上尽情的宣泄怒气,甚至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现在也是。
哪怕他表现的冷淡,但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他一如往常一样维护着她。
这份动容让池欢的眼眶一阵阵的泛酸。
“时屿白!”
李珍娅的嗓音颤抖,满是不可置信,指着池欢的鼻子怒斥,“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她吗?”
时屿白潭底讳莫,“妈,冷静点。”
“大庭广众,相信你也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这句话倒是拉回李珍娅的理智。
她颤抖着唇片,红着眼眶怒视着池欢。
“好,那就找个安静的地方,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