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脑子里却不断闪过文件里面的内容。
她很快离开病房,对李秘书摆摆手。
李秘书连忙上前。
“李秘书,你应该知道李珍娅住在什么酒店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得跟她透个气。”
李秘书惊愕。
“夫人,这不妥当吧,首长没通知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这天下难道还有不透风的墙?”
李梅翻了个白眼,然后耐心的说道:“虽然我和珍娅姐姐之间有点不愉快,但前后都跟过老李,也算的上一家人。”
“身为家人,我怎么能看着屿白被蒙在鼓里呢。”
“池欢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当我们时家的儿媳妇。”
“我相信,老时迟早是会和姐姐通气,然后想办法解决池欢这个大麻烦的。”
李秘书:“……”
时首长的确有这个意思。
“可是……首长现在昏迷不醒,我怕您见到了她,这件事的后果会扩大化,日后首长会怪罪到我头上的。”
李梅嗔了他一眼,打了包票。
“怕什么,如果出事了,就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就说我偷看了文件。”
“这……”
李梅瞪着他,“你就算不告诉我,我就宁乡市的酒店一家一家的查,我就不信查不到李珍娅的住址!”
李秘书败下阵来。
“是,我这就告诉您……”
李梅得意一笑,“这才像话嘛。”
池欢和时屿白从酒店里醒来,医院的事情已经安定了,展览馆也没什么事情,索性她就想回去一趟县城。
也不知道服装店现在的生意到底如何。
在展览会开始之前,服装店的危机该解决了。
下了公共汽车,池欢和时屿白直奔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