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白。
“首长要见你们。”
来人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
池欢倒吸一口凉气,本来以为展览会上的小插曲已经落幕了,没想到时首长竟然派人守在门口。
“不见。”
时屿白撂下一句话,拽着池欢就要走。
然而,他们还没迈开步伐,两个警卫员结结实实挡住他们的去路。
“时先生,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令与人,这样让我们很难做。”
“与我无关。”
时屿白冷的像块石头,池欢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难看的脸色。
他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潭底满是阴郁。
“咔嚓。”
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池欢闻声看去,一双锃亮的皮鞋踏出,站在市区整洁的柏油马路边上,时首长身上的矜贵疏离之气,让他和这里有一种割裂感。
他这样的大人物,只应该出现在铺着红地毯的地方,不该踩踏在这尘土飞扬的马路边,摆出这样的低姿态。
“屿白,一别多年,爸爸想和你说说话,也不能成全我吗?”
池欢看向时屿白,发觉他的唇线已崩成一道直线。
“不敢叨扰时首长,恐怕会耽误你的正事。”
时屿白的回答一点不留情面。
时首长眼底难以掩饰的黯然,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面对池欢,“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叫池欢吧,我是时屿白的父亲,也是你从没见过面的公公。”
他望向池欢的神色可谓称得上亲切。
池欢嘴角僵硬的扯了扯,这样的开场白,可真难接啊。
“一个不肯参加他儿子婚礼的公公,欢欢你不必理会。”
时屿白冷冷的说道。
池欢:……
倒是省去了她开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