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说一句话,就这样眼睁睁分开了。
“你们……多少年没见了?”
池欢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对时家父子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生怕会刺激到时屿白。
“不知道。”
时屿白眼神淡漠,看着池欢惴惴的小模样,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顺势吐出了一口浊气。
“刚才幸亏有你,不然的话,咱们的展台恐怕就要没了。”
“怎么样,我厉害吧?”
池欢敏锐的察觉时屿白的情绪低落,忍不住想说些什么,让他开心起来。
“那种情况我必须要站出来啊,我也没想到胡说八道几句话,居然力挽狂澜了,嘿嘿,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池欢自卖自夸起来,狡黠的眼神,让她的小脸儿生动又活泼。
时屿白的心底暖融融的,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谁说你一无是处?我有没有说过,在我的眼中,你处处都是优点?”
池欢被夸的开心了,拽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声调软的能掐出水来,“哦?”
眼眸亮晶晶,湿漉漉,满是期待的,“不如你一一说给我听?”
“比如,吃的多,会花钱,能张罗……”
听到这些话,池欢顿时明白过来,时屿白这是不着痕迹的损她呢。
“你还说,我叫我说,不许,这些都不算,我给你个机会,重新考虑措辞……”
展台布置的差不多了,池欢和时屿白没打算这时候就回县城,准备等展览会的告一段落再回去,先住两天旅馆再说。
周正带着工人开着货车离开。
池欢和时屿白打算散散步然后打车找个旅馆,走出展览会的大门,突然有一道穿着黑风衣的身影阻在他们面前。
“时先生。”
来人表情娇矜的看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