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余光忌惮的瞥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喘息微微,“不行,时屿白,湖面上有人……”
时屿白的吻克制的落在她的脸庞和耳垂上,似乎被她小巧的耳垂夺走了注意力,吮吸的力道一再加重,仿佛要把她的灵魂一并吮走。
“不怕,他们看不到。”
“怎么……可、能——”
池欢浑身的力气都随之抽离了。
时屿白的手强势的钻了进去。
池欢的眼睫颤抖,余光中只看到洱海湖的波涛载沉载浮,她宛如无根的浮萍,无论怎么努力始终都抓不住半点助力。
破碎的呜咽被时屿白吞了进去。
到最后,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又是怎么被时屿白抱回房间的。
她只知道,这一晚上,时屿白化身为狼,甚至比他们多年后的第一次还要不知餍足,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大大的落地窗外,水面荡漾,池欢的世界也在颠簸着。
她最后是筋疲力竭的昏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胳膊撑着床单刚要直起身子,一阵说不出的疲软袭击了她,肌肉和骨头的缝隙里酸痛酸痛的。
她狼狈的跌回枕头上,青丝如瀑布一样散落。
时屿白峻挺的脸从丰润乌黑的发丝中钻出来,热情的早安吻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自从开荤之后,时屿白越来越会了,花样翻新,亲吻她的时候,十根手指密密交缠住他的,吻着吻着,他矫健的身躯沉压而上。
池欢心里一惊,她真是怕死了他来这一招。
“别……”
她含糊的声音半数吻入他的口中。
他的吻是侵占十足,不容拒绝的,池欢只能按着性子等他结束。
等他意犹未尽的松开,黑欲的眸子拉丝一样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