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肌肤一片潮湿。
“看什么?”
时屿白的嗓音莫名喑哑,低沉入骨。
这一把好声线,听的池欢心中起了一把火。
“有人在晚上划船,是在捕鱼吗?”
池欢纤细的手指指向水面上的小点。
“或许。”
肩膀被扳正,池欢被迫撞入时屿白深邃的目光中。
他低眸浅浅的睨视她,唇角噙着漂亮的弧度,粗粝的拇指摩挲她的唇角,细细微微,仿佛沙砾在打磨她的心脏。
心口的那团火瞬间变大了,烧的身体微微发热。
池欢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有毒,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她的小腿儿都不由自主的发软。
氛围不太对,池欢察觉不妙,想脚底抹油开溜。
然而,这个念头刚升起,男人似乎洞察到,她踏出一步的同时,身体突然腾空被时屿白懒腰抱起。
他微微低头,纤长浓密的睫毛半阖,唇瓣朝着她寸寸压低。
池欢本来想拒绝的,舟车劳顿,看看这优美的风景就很好。
可是看着他峻挺真挚的面容,心尖儿不由得一软,于是任由他的吻落在脸上。
他是柔风细雨,似乎感受到她的抵触,正在用耐心,一点点熨平她的那点小委屈,血液里仿佛钻入小虫子。
它们沿着血管在身体各处流窜,不顾她的意愿,一寸寸在蚕食她的意志力。
她抓紧时屿白身上的黑色衬衣,任由它们在掌心被蹂躏的皱皱巴巴。
呼吸和他的交融,越来越同频,他们共振着,兴奋的叫嚣着,把身体深处的某种渴望一点点勾了出来。
肩膀上的白t恤突然被拉下来,贪婪急切的吻一寸寸的在上面蜿蜒蠕动,池欢身体紧绷的那根弦在刹那间断了。
她快速按住了时屿白作祟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