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静娴眼睛里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唇瓣抿起来的样子竟然和时屿白有几分相似。
之前时静娴虽然也不喜欢她,语调和表情多半是调侃,根本没这么严肃。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嗤笑了声,敛下眼皮随意拨弄着指甲,“没记错的话,你和屿白结婚有三年了吧,别跟我说,这三年的时间,你还没了解屿白。”
池欢咬着唇,鼓了鼓勇气,“如果我说是呢?”
“那时屿白就是犯贱,放着那么多好条件,喜欢他的女孩子不要,非要看上一个死活看不上他的你,上赶子跟着你来穷乡僻壤受苦不说,结婚了三年,巴心巴肝护着的妻子竟然一点对他不在意。”
时静娴每个字都宛如从齿缝中嘶泄出来的,“他、活、该!”
可是这字字句句不像在鞭笞时屿白,更像在在凌迟她。
“姐姐,你应该清楚我和时屿白和普通夫妻不同,我嫁给他的时候心中的确是不甘愿的。”
时静娴嘴角挂着冷笑,抱着胸脯,一副看戏的模样,“怎么,你这话里的意思,现在你是甘愿的了?”
池欢强忍着脸颊的热意,笔直的迎着时静娴的目光,“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喜欢时屿白。”
“谎话。”
时静娴是一点面子不给,眼底都是清泠泠的讽刺。
“如果喜欢的话,根本不用到我面前来打听,你既然喜欢了时屿白,这么长时间还不够你了解他?”
“之所以不了解,是因为你对他不够关注,不够在乎,所以才枉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两口子这夫妻当的有意思啊。”
她似是猛然想到了什么,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池欢,惊诧的,震惊的,不可思议的,“你们结婚这么多年,儿子都有了,别跟我说你们还没有同床共枕过?”
池欢的脸“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