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如果这话是屿白说的,我还能闭闭嘴,但你说的,按我的理解,你这算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池欢,“我只是实话实说,屿白到底怎么想的,你应该亲自去问他。”
“我今天的目的是找你,我要问的也是你。”
“你不是一直不想嫁给屿白吗?即便和他结了婚也不情不愿的嘴脸,真的很可恶。”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离开屿白怎么样?”
池欢澄澈的水眸笔直的看着时静娴,“姐姐,人心是会变的,就如同你之前所说,我嫁给屿白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这样好的男人,我自然要好好的和他过日子,凭什么你说要拆开就拆开?我和他……感情好着呢!”
“士别三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哈,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撂下这句话,吃瘪吃的脸色铁青的时静娴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等池欢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斜倚在车厢的时屿白,他长身玉立,单手插兜,目光放空,正透过玻璃看向不知名的某处。
池欢呆住。
从来没见过时屿白这个怅惘的样子,寂寥和落寞将他包裹,拉出极浓的一道阴影。
池欢看的心脏蜷成一团。
针扎般的刺痛在心尖儿上漫开。
“屿白。”
她小心的上前。
“出来了。”
时屿白潭底的浮冰仿佛在瞬间裂开,对她很浅的勾了下唇角。
“走吧,我们回去了。”
“累了吗?我把坐票升级成了卧铺,一会你好好睡一觉。”
池欢有点吃惊。
“啊,那太费钱了,坐票我也可以的。”
“不用,我们不必把钱省在这里。”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