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们威胁的软肋时屿白非但跟着来了,还一脸支持的模样,分明是被池欢这个小妖精给迷惑了。
现在他们唯一的优势已经没有了。
程母焦躁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时屿白的声音。
“我可以去跟工商局周旋,让他们想办法把程子黔放出来。”
“什么?”
程母也不买惨了,瞪大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时屿白。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能让我儿放出来?”
时屿白,“你们应该知道,我认识工商局的陈副局长,我们的营业执照就是他亲自办理的。”
“是!是!”
这件事,程母听程青青说过,说时屿白上面有人。
也是,时屿白的父亲在京城当着大官,儿子在宁乡县过日子,自然会提点这边的官员多照顾点。
所以,程母对这件事是深信不疑。
“我可以跟陈副局长提提,但我要先拿到情书。”
时屿白幽沉晦暗的眸子盯着程母,勾唇,“一封不落全交给我。”
“这…”程母迟疑了。
程青青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全部交出去。
“不行,我只能给你一半,剩下的一半,等子黔出狱再交给你。”
‘一半’,这字眼让时屿白眼眸中暗潮涌动。
很多?
他唇角泛着凉意,出口的声音凛冽的毫无余地,“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
“如果不给我,那就眼睁睁看着他把牢底坐穿。”
时屿白眯着眼。
“你拿着那些东西威胁池欢,怕的就是我知道。”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如果我愿意配合,那些情书就有用,如果我不愿意,你攥到老,也奈何不了池欢,更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