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要不然的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兔子,那还得咬人呢!”
“你也不想写给子黔的情书宣扬的到处都是吧!”
池欢气的胸脯剧烈起伏,手心却蓦的被攥入时屿白的大掌中。
时屿白回头看着她,目光中的宠溺和温柔就是最大的鼓励。
池欢的情绪在瞬间冷静下来。
她冷声道:“伯母这话可就说岔了!知道我结了婚还来纠缠我,是厚颜无耻。”
“我已经三番五次的告诉过程子黔,我不喜欢他,更不会为了他离婚,他非但听不进去,还一次次找我们的麻烦。”
“看我们在县城买衣服赚钱容易,他就起了歹心,举报了一次没成功,两次没成功,他自己反而起了歹心,自己倒卖起服装来了。”
“我们买衣服有营业执照,他却是非法经营。”
“他跟工商局举报过我们两次,难道不知道非法经营是什么罪名吗?”
“他知道还执意要犯,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伯母身为他的母亲,非但不劝阻,反而还纵容姑息他,甚至还跟他勾连起来,拿着这些情书威胁我们。”
“如果我们有心的话,报警就能抓你们坐牢!”
“我之所以站在这,是看在同村的情谊上,不想把事情闹大,你若是这样胡搅蛮缠,我现在就报警治你个要挟罪,让你在牢里和你儿子团结去!”
池欢不疾不徐说出的这番话,把程母吓得面色惨白。
“你、你敢!”
池欢笑吟吟的看着她,“伯母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哎哟,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
程母眼珠一转,拍着大腿就打算卖惨。
她那个小姑子程青青说了,只要他们手里攥着情书,就不怕他们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