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淋漓尽致。
那种独属于他的禁欲感凭空放大了无数倍。
“干什么?”
他的语调明显生着气,嗓音却又喑哑,一股说不出的张力铺展到空气,糊住了呼吸。
“别生气了…”
池欢搂着他的腰肢晃了晃,衬衣下,她脸颊贴着的那片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时屿白的步伐还踉跄了下。
接着她看到男人放下了踩到,转身握住了她的肩膀,在昏暗的灯光下微眯着眼睛打量她。
危险的气息在呼吸间弥漫。
她的下巴被时屿白抬起来,“谁说我生气了?”
“我知道,你别骗我。”
时屿白笑了,“那你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你觉得我不该放下你和安安,去追陆策风?”
“再猜。”
她没看错吧,时屿白的下颌似乎绷的更紧了。
不对吗?
池欢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浓烈的侵占气息下,她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绞尽脑汁的想说辞。
一道劲力圈住她的腰肢,将她费心拉开的距离粉碎为零。
池欢气息乱了,腿肚子在男人危险的目光下直转筋。
幸好找到了说辞,她定定的看着时屿白,狡黠一笑,“我在阻止危险发生的时候,应该第一时间跟你商量,对不对?”
她好像答对问题的小学生,双眸亮晶晶看他,亟待着他的夸奖,甚至连危险都忽略了。
“猜对了,没奖励。”
时屿白潭底暗流涌动,掐了掐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转身板着脸拿起菜刀。
“还生气?”
池欢的小脸儿自他的右手边歪过来。
“去反省自己,写一千字的检讨书。”
时屿白在她的发顶心摩挲了一把,跟哄小宠物一样把她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