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小短腿被时屿白按住,池欢吹拂的气息悉数落在他的手背上,汗毛被一根根拂动,一簇簇电流欢快的流向心脏。
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掌蓦地攥紧了安安的裤子。
“还疼吗?”
他瞪着儿子,唇角勾着,眼底一片冰凉的危险。
小安安脊背一颤,把脑袋摇晃成拨浪鼓。
接着不情不愿的看向池欢,蔫巴巴的说:“妈妈,别吹啦,一会腮帮都酸了。”
池欢双眼亮晶晶,被小家伙的乖巧感动了,“妈妈不酸哦。”
“可是我不疼了哎。”
安安在某个人威胁的目光下,怏怏的说道。
“要不要妈妈抱?”
吹一下某个人都心疼,抱抱不是要了他的命?
安安一扭身,歪在时屿白的肩膀上。
“妈妈,我困了,快点回家吧。”
在动物园逛了一天,的确该累了。
回到家里,小安安蜷在时屿白的肩头,已是睡的昏昏沉沉。
时屿白放下小家伙,转身去了厨房,他明显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池欢小心翼翼站在厨房外面看他。
他身上套着围裙,厨房不算小,偏他长身玉立的站在那,衬的空间逼仄起来。
他从冰箱里拿出食材,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刀子,切菜的动作都流畅的像偶像剧的场景。
池欢的心柔软成一团。
她情不自禁上前,麻着胆子圈住了他劲瘦的腰肢。
掌心下的身躯为之一振。
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就要拽开。
池欢心中一急,“别动。”
她说话的时候,红唇微动,细微的触动透过衬衣清晰传入神经末梢,扫过的那一片肌肉紧紧的绷了起来。
属于男性的力量和克制,在时屿白的身上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