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过这位小侄女,彼时她不过一襁褓婴儿。”
“是了。”
陈德福又道:“奴才已经查过了沧州圣武院的学员名册,这位雨姑娘出身自江南金陵府一武林罪裔世家,今年刚满十七,年龄根本对不上。”
“此外,五年前,您发布“赦武令”,允许罪裔练武,这位雨姑娘,还来过京城武学监领取赦免文书,然而,却被驱逐了,以至于,她后来报考武院时,已然是超龄了。”
“这雨绫儿跟雨淮安,乃是兄妹,五年前,他俩是不是一块来的京城?”夏皇好奇道。
“应当是的。”
陈德福轻叹一声,道:“奴才猜想,正是那一次武学监的碰壁,让兄妹俩被榨干家财,无路可走,于是乎雨督主便入宫做了太监,将换来的卖身银,给了妹妹,作为生活盘缠,独自返回老家。”
“说来这两兄妹,也真是命运多舛呢。”
“狗日的!孽子!朕说一套,他做一套!这些年,他坐镇武学监,遥控圣武院,不知道给朝廷埋没了多少人才!”
提及武学监舞弊一案,夏皇再次怒从心起。
“陛下息怒,某种意义上说,大皇子殿下也成就了今日的雨督主,让他得以能够好好服侍陛下以及众位娘娘,不是么?”
陈德福赶紧劝慰道。
“罢了,不提这个逆子了。”
夏皇摆了摆手:“宣雨淮安兄妹过来,朕要好好的奖赏他们,另外”
他看向远处,被自己两名心爱贵妃、万贵妃、祺贵人包围的少年公公,眼神陡然变得几分狐疑:
“陈公公,你回头替朕查一下,雨淮安这五年在西厂当差,都干了些什么,又在何处拾得了什么大机缘,为何前几年朕从来没听过此人!《武籍》上的记载,他也不过是八品下境,如今却能跟唐家三少这种少年宗师扳手腕了!”
“作为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