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此番能够降服这疯魔的白螭,完全是因为四殿下的驭兽功底以及皇族血脉压制,雨督主只是辅助而已。”
“退一万步讲,雨督主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阉人,一个阉人,能做什么?我等宦官,一生荣耀达到极致,也不过是天子座下的家奴而已啊。”
说到最后一段话,陈德福忽然叹了口气。
“陈公公,你活了多少岁了?你见过太祖么?”
夏皇忽然冷幽幽的问道。
“这”
听了这话,陈德福如中雷劈,浑身颤抖不休:“陛下好端端的,为何问起这个”
“陈公公,只有朕知道,你头脑聪慧无双,武功更是不弱于乾部两位无上大宗师,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朕很多时候,只敢相信刘谨,而不敢用伱么?”
“奴才不知。”
陈德福低着头,不见表情。
“因为你啊,终究是「祂」派来的人,而刘谨再不成器,他也是朕的人。”
夏皇幽幽一叹,又心有余悸的道:“好了,说正事吧,今年的斩龙封禅落得这個结局,你说那躲在宗务院枯井里的「祂」,会满意么?”
“应当会的吧。”
陈德福道:“正如奴才所说,四公主乃是陛下的亲生骨血,她斩龙便是您斩龙,没有区别的。”
“可是朕还有些担忧”
夏皇的目光,落到方才救自己一命的捉刀人少女身上:“这小女娃她方才一剑逼退了白螭,这不应当,她的修为实力根本不足以做到这一点,她身上该不会也流淌着”
“陛下啊,这个,您就更不用担心啦。”
陈德福再次明悟了圣意,笑道:“敢问陛下,先皇与秀皇后那位小公主,今年若还活着,该多大了?”
“应当二十五岁。”
提及往事,夏皇目光肃然:“朕发动宫变的前一个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