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此。”
“唐门深谙天下暗器门道,而这绣花针,便是凶手唯一留下的证物,并且,根据几名死者身上的伤势判断,都是被这种绣花针,一针封喉。”
“好啦好啦,咱家大概明白了。”
雨淮安故意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而后朝着对方拱了拱手:“宇将军,方才是咱家得罪了,还请原宥则个。”
“哼!都多余了!”
宇清扬毫不领情的挥了挥手。
雨淮安也难得跟这种世家跋扈子弟计较,径直问向陆司瑶:“陆大人,既然圣上命咱们共同侦办此案,可否告知一些详情?譬如.......这枚绣花针,是在哪里发现的?”
陆司瑶一双冷媚眸子,深深的看了他几秒,这才缓缓道:“不瞒雨公公,凶手行事谨慎,并未在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枚绣花针.......”
“是在薛公公的腹中发现的。”
“腹中!?”
雨淮安心中一沉。
难怪当时回收银针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一根。
现在看来.......
是那薛刚在临死的最后一刻,故意将一枚绣花针吞入了肚中,以求同僚能为他查出凶手报仇!
「真特么是个猛人啊。」
雨淮安倒吸一口凉气,表面却是淡然自若:“如此说来,陆大人跟宇将军,方才向咱家问及这个绣花针的事情,你们觉得此事与咱家有关?”
“这倒也不是。”
陆司瑶道:“在同一个夜里,东西厂,同时死了两名武功不俗的大档头,这两个案子,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说直白一点——”
“与东西二厂,几十年的积怨脱不了干系。”
“此事陛下清楚,本官清楚,相信雨公公也清楚。”
“陆大人说得有理,关键是咱家真做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