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者身上的尸斑推测,凶手应当是先杀了薛刚的八名手下,再去刺杀的薛刚。”
“原来如此。”
雨淮安手托下巴,“如此说来,这凶手定是跟东厂薛公公有着血海深仇,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冒险,横跨小半个皇城,将之赶尽杀绝啊。”
“雨公公说的不错。”
陆司瑶那双冷媚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道:“正因如此,咱们才先问一下雨公公,知不知道这绣花针的来历嘛。”
“害,这个咱家,还真不知道。”
雨淮安摆了摆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能用一根平平无奇的绣花针杀人,此人的暗器造诣,绝对超凡脱俗!我看搞不好啊,这事儿便与蜀郡武道名阀,「唐门」有关!”
这波啊。
这波是祸水东引!
说完这番话后,雨淮安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两人。
却见陆司瑶一脸冷漠,不置可否。
而那位约莫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锦衣卫千户,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小公公,您可真会说笑。”
宇清扬目光戏谑:“你可知本将军,为何会前来配合陆大人查案?”
听对方语气不客气,雨淮安亦是讥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们锦衣卫,早已沦为了东厂刘公公的附庸走.......”
他故意将“走”字念得很重,却没有说出最后一个“狗”字。
属实是点到为止了。
“小阉人!说话注意些!”
仿佛被戳中痛处,宇清扬勃然大怒,一张脸涨得宛如红皮鸭子,“别以为你有万娘娘罩着,便可以胡言乱语!”
“宇将军,冷静。”
陆司瑶冷冷喝止一声,又看向一旁深受贵妃荣宠的少年:“雨公公,这位宇将军,正是蜀郡唐门大长老之子,本官让他协助此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