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嘱咐我一桩事,到底是什么?”
朱络倏的回神,立刻抬眼一笑,懒洋洋动了动久坐发木的脖子:“自然是要紧事,你随我来。”
几人起身来到将要布阵之地,乃是一片倚山夹谷处的空旷雪地,四顾茫茫,倒也平坦无碍。朱络将手一扬,在雪地正中打出一个印记:“那里是我成阵之眼。”又将袖摆一甩,一溜火线溅出,绕着那一处周围五丈方圆团团灼出了一圈焦痕,“你且记住此处界限。”
越琼田拿手指虚虚丈量着这片范围,奇道:“这又是什么界限?”
朱络随手将一块玉牌插在焦痕上:“你那宝贝獬豸印呢?”
越琼田更是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很快点头:“自然带在身上,朱大哥你有用?”
朱络笑道:“不是我用,是你来用。”他伸手点了点那块玉牌,“待我入阵养伤,或一二日,或二三日,便可罢手。只是我怕自己一时忘了时日,也误了你的事。你且记着,待看到这块玉牌上出现黑色焦痕,便以獬豸印将我布置在外围的防护阵法破去。阵法一开,我自然转醒,最是稳妥不过。”
越琼田倒没听过还有这样的说法,不过自己见识短少,朱络又言之凿凿,便拍着胸口道:“朱大哥你放心,我定然替你守好这块玉牌。你在阵里好生疗伤,兀作他想。”
朱络这才觉一切后手布置完整,又看了眼髅生枯魅无甚异状,便不再耽搁,入内启阵。越琼田只觉眼前光影微微一晃,再定睛时,却又与之前全然无二,瞧不出一丝不同了。
髅生枯魅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也去窥探阵中。忽然抻着脖子连连砸吧了两下下颌骨,状颇沉迷,甚是滑稽。
越琼田一扭头也瞧见了,纳闷道:“小骨头,你在干什么?”
髅生枯魅胸腔中幽火忽的一烁,旋即平复,抓着脑壳道:“我好像忽然嗅到些什么好闻的气味,香喷喷的,喜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