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用,仍能好整以暇开口:“小越,我已无事,这位既然是你的长辈,你随他回去也无妨……”话说出口,忽然一愣,“是玉完城来人?方前辈呢?”
髅生枯魅登时在旁叽叽喳喳一句:“方青衣自然是扔下越琼田自己走了!”
说者无意,越琼田却听得心口一阵发堵,再看眼前情形,怕是想要越山容与朱络和气相处也是艰难。电光石火间,大概也算得上急中生智,竟有个颇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并且一经萌发,登时疯长,撩得他蠢蠢欲动,难能自抑。
越山容仍在以十二分提防的眼神看着朱络……或是他手中还未纳尽的玄力,便听越琼田长吁短叹开口:“好吧好吧,一时间想来也说不清楚。不过朱大哥对我确实从无恶意,容叔你且稍待,待我查看一回朱大哥的伤势,就回去如何?”
越山容冷着脸,见朱络并未有什么异动,髅生枯魅也只顾着抢回自己崩飞的骨头安回身上,对几人间的波诡云谲毫无兴趣,这才咬咬牙松了口:“看过就跟我回去。”
越琼田立刻道:“看过就回,看过就回,不消一刻钟便可……”一边转过身,虚扣着的手心轻轻一晃,一簇微光被他遮遮掩掩着露出了指缝。
他这般动作不过是要瞒过越山容与越九华二人,朱络看在眼中,刚刚微露讶异之色,就立刻掩去了,软塌塌朝着身后坑壁一靠,十分配合的咳了两声:“内伤已好多了,再调养数日,想来就能恢复七八成。”
越琼田不克分心,只得点了点头以动作敷衍。好在朱络在说鬼话糊弄人的本事上竟也不弱,三句一喘、两句一咳,开始絮絮叨叨唱着独角戏交待自己的伤情,细致得好似积年老医对待出生婴孩。迟到一步的越九华错过前面半场交锋,听得龇牙咧嘴凑在越山容耳边道:“七叔,当真有这般的……恶人?”
越山容板着脸,压下起初的惊怒后,心情也有些难以言喻,只得低声叱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