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这杀人,乃是我的本行。便是律法应得,便是杀得百万,某家也不带眨半下眼皮。
但乡贤耆老们无有凭证。这可如何让某家施为?”
便有人道:
“这土地皆是世代传承,乡里尽知。”
袁文化心中好笑。你有人证,那得了土地的岂不是更有人证,只一句不信,便将你驳回。听了这话后,袁文化却是摇头。
高员外皱眉,想了想。
“国公,这刁民便应重拳出击。有了兵员出动。自能震慑宵小。”
袁文化脑袋摇的更甚。
“高员外,也莫匡我。我虽年少。但也知,这无故锁拿,乃是重罪。况这春耕已毕。那满州府被分的土地已然耕种。那些分了土地的人已经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其中。势必要反抗。
若我动手。有地契为凭,我自不惧杀人放火。但一点凭证无有。这满州府几十万分了土地的人。又不是贼寇,我哪里敢动?”
高姓老者被袁文化说得一愣。也是无法。只得再三求告袁文化。
袁文化这才道:
“正好我表奏还未发出。我将这事写入进去。若得朝廷之命,什么都好说了不是?”
高姓老者听了也是无法,这好歹是个办法。只得无奈道:
“那便有劳卫国公了。”
既已得了允诺。众人这才告辞而去。去时,却要将那万民伞留下。袁文化却是说什么也不留。
待人走后。张桂芬方道:
“这便是你所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