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绅又要送。袁文化笑道:
“这东西,我真真不缺。拿家去又要寻地方放,岂不是由填累赘?”
众人听了袁文化这般说,又见袁文化身边女子嗤笑。许是知了袁文化真个对这东西不感冒。这才歇了送伞的念头。
但又夸赞起袁文化来。
袁文化见这许多人竟说些没用的。夸来夸去,说个话却要慢慢支应。有些不耐。便只笑而不语。静听大家花样夸耀。
又许是夸的累了。大家住了口。那领头的高姓老者方道:
“卫国公对我等大恩。本应让国公休息。但我等实是被逼到了角落。
今又不得不和国公求援!”
袁文化顾坐有些稀奇模样。一脸疑惑道:
“众乡贤耆老可是有甚困难。可是因贼寇原因,却钱粮?这贼寇走的急切。府库钱粮颇多,若是困难,可暂借一二。”
这些乡绅哪里是为钱粮而来。便是真个借了,还不知要用何物抵押。
高姓老者摇头。却是用手擦起泪来。
“卫国公。我们也不是那等为升斗计较之人。若是困顿,我等只去赚钱养家便是。
今日来,乃是祖宗留下的家业土地,都尽被那贼寇分与了刁民,无法要回。本应羞愧而死,但实是无颜去见列祖列宗。方求到国公门下。”
袁文化听了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朗朗乾坤,浩浩桑宇,那些都是哪来的刁民,员外你们把地契拿来。我一家一家的将那多人等捉了。拨皮充草,已消众桑梓之怒。”
众人听了群情激昂。大声交好。
可那高姓老者却用手招了招,让大家静音。
等大家都熄了声。老者才道:
“这事坏就坏在,那伙贼寇抢了土地,在分于与众刁民时,却是将地契焚毁了。我等却是拿不出那地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