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陛下肯定会召见我,招我入殿试殿考。”孙成克咬牙回应着。
箹横闻言又再次笑了起来,讥笑孙成克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得成人难,毁人易。只要他花点钱,随意打通宫里面的关系,派大太监在陛下面前说点孙成克的坏话,以陛下多疑的性子,铁定会多找人去问。
只要把下面人的消息堵住,将假消息传递给陛下,让陛下误以为孙成克只是个空有才学却自私自利的不忠之人。
“你真是天真,在这京城里,你没有权势,你可以是猫、可以是狗、可以是耗子,却唯独不能是人。”箹横哼笑一声,不断打击着孙成克内心,“你把这京城想得过于简单,你不入官场,怕不知道我有多厉害。我可以让你见不到陛下,更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你打算利用流言!当今陛下是个圣明之人,陛下怎么可能认不得你这些障眼法。”
双方一来一回,每个人都企图打乱对方的心神,想在某个方面居人而上。两人正值僵持,突然间箹桁插入,看父亲一直为他辩护,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得意,抬手就要推孙成克。
孙成克没想到箹桁竟会来这出,不注意间没支好手上的力,差点没抱好汤芷。要不是他及时撑好脚,汤芷可能就要从他怀里摔出去了。
汤芷被这一弄,疼得闷声哼疼了一下,两双蹙眉紧紧夹凑在一起。
“疼!”
汤芷一喊疼,孙成克这边多少有点失控。
“你们真是恶心!你们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了。”
箹桁瞪大起双眼,里面充满了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哈哈!这话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是一点心意都没有,下次换一套话说。不过前提你没死。你敢得罪我,你给我做好半死不活的准备吧,毕竟从来都没有人能活着从我身边逃离。”
箹桁态度越是趾高气昂,孙成克越是咬牙切齿。
“来人,给我打死他!”箹桁指了指孙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