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人者人恒敬之。如果每个人都像你所说那样,那整个夔国就完了,我们的陛下也早就没有了,那你口中的靠山还有什么用?你背后的那些权势人脉还有什么用?”孙成克冷笑一声,“全然无用。”
箹横被孙成克话堵了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反笑道:“你终究还是年轻,年轻心盛。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大义凛然,觉得自己对朝廷、对百姓忠心耿耿。你去问问朝中的大臣,谁当年不像你这样。一股脑子觉得要忠心于民。但你忠心一直得不到回报,陛下不提拔你,上司不看你,你打算一直待在那位置吗?
看别人升官发财,举家搬迁。你我都是人,凭什么我可以过神仙日子,而你只能紧巴巴地揪着衣服中的钱袋,人人都会眼红,都有属于自己的嫉妒心。看到那些人,你敢说你不嫉妒他们?”
箹横一番话确实击退了孙成克柔软的内心,年少时他就曾因为家境贫寒被同窗看不起,被人扔石子打,被人骂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看到其他人和和美美的生活,他是嫉妒。年少时,他怨过父亲,怨他抛妻弃子。他也怨过母亲,怨她留不住父亲的心。但等他再大一点,他也释怀了,他出生就这样,谁也不怨。
人生路如此长,他孤身来到世上,同样他也孤身离去。他明白路得靠自己走,怨不了天怨不了人,他彻底苦读,从穷乡僻壤里一路走来,可不是为在这里听箹横那些人人都知道的废话。
想明白这些,孙成克紧贴着汤芷,和声说道:“我嫉妒,但我不会像你那样,我有我自己的良心,我懂得忠心爱国。我妻这事今日要没个交代,你就别怪我到处乱咬人,将这娄子捅到陛下面前,求陛下为我做主。”
万泽闻言急忙急了,冲到箹横身边,想替箹横骂孙成克不知好歹,可话到嘴边还没说上来,便被箹横摆手打断,笑呵呵道:“你去告吧!我等着你去告!不过话说你一介平民,没有圣上的手御,你可去面圣吗?”
“我是今年的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