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看过,外公看过,我看过,就连祁白两家人都看过,那么多人都看过,还没察觉出来问题所在吗?”
是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和祁白两家人那么谨慎,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知道?
那些人还一去就拿到了,无阻无碍。
怕不是做这份亲子鉴定的医生就有问题,当时云姝去京城可不就是老爷子一步步引诱的吗?
若真是治病,黎少泽与商行周就是师兄弟,为什么当时不让他把人直接带去欧洲就医,况且云姝刚到京城不久,白家人就回来了,还遇见了。
后来也确实去了欧洲,因为老爷子料定他会带云姝去参加那场宴会,并且遇见祁渊,继而扰乱所有人的思路。
稽邵灼仔细回想着这一切,细思极恐,猛地看向最前面的老人,眼中闪过从所未有的惊恐,原来从一开始,他们所有人都在老爷子的棋局之中。
就连权兆都被骗了。
像是证实了这一想法,从外面进来的一位黑衣下属走到一旁,向宫燕老爷子恭敬弯腰。
稽邵灼查过他,他是京城做鉴定的那个医生。
谁知下一秒那男人就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出现的正是一个陌生的新面孔,面无表情道:“云姝小姐的那份假鉴定是我做的。”
“其实我与祁白两家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少女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道:“他女儿的心脏在我这里。”
其他人听后猛地看向她,眼中都是难以置信。
“那个女孩,从出生起就生活在江都的孤儿院里,黎霆生之前职业特殊,所以黎少泽一直待在孤儿院里,他认识了她。
我十四岁的那年,国,你们派人来杀我,最后一颗子弹打偏了我的心脏,随时都有危险。
那个女孩和我很像,出生日期,血型,样貌都很像,连我自己看到时都惊了,唯一不同的是她有神经纤维瘤,只剩下最后半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