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口一个外人的喊着,嘲讽我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一心想让我交权,一心想让我去死。”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只剩下落寞:
“是我真的,就那么该死吗?”
偌大的主事厅里一片寂静,岑厌宸红了眼眶,他想他如果没有那么早回去,就能及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稽邵灼和宫燕岑吟也都双眸低垂下去,他们自以为瞒的很好,却不想她早就知道了。
甚至平时忙于自己的事务而忽略了她,让她一个人在那段时间里变得无助、孤独,整日担惊受怕。
是他们的过失,忽略了这个孩子的感受,其实从宫燕清和魏居显走后,就没人能真正走进她的心里,陪她说话。
她一直都是孤单的,别人看见的,也只是她的表面风光。
她缓和了情绪,轻淡道:“我国的那场竞赛为由,国见到了哥哥,才发现了不对劲。”
“从那之后,我开始让人去查,查与这两件事情有关所有人。”
“初到北域时,外公对我们都很平淡,却让我以宫燕为姓,让哥哥依旧随父姓。我一直以为是他看不起哥哥,所以对他也没有过多尊敬。
后来我想到,如果他真的看不起哥哥,也不必把研究所让他全权继承。”
“我最近才查出,原来母亲给我真正的户籍乃至祖籍上留的一直都是宫燕云姝这个名字。”
“这段时间里时常在想是不是哪里有了疏漏,才让我一直查不到,直到前不久那份亲子鉴定提醒了我,其实我从前一开始就猜错了。
没有血缘关系的是哥哥,而不是我。”
“外公从来没有让他接触家族事务,只让他研究医学,所以即使别人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事。”
“那那份亲子鉴定你怎么解释?”另一位旁系还是不死心道。
少女看向地上的那些人:“你以为那份亲子鉴定书只有你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