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去喝碗糖水。陈记糖水就是我家开的,西关老字号。你们想吃什么,我都能给你们做。”
charles吹了声口哨:“好啊。”
陈记糖水是老西关街坊常聚的地方。关晞不介意经常过去刷刷脸,于是答应。
她想起陈家娴的名字。
陈家娴也姓陈,和陈家豪的名字只差一个字。
“抱歉,没认出你。从前没听你的家人提起过你。”关晞说,“我以为陈家豪是独生子。”
陈家娴“哦”了一声:“他们就是这样的。”
她的家人习惯忽视她。
陈家娴看着白金色短发的男人:“我怎么称呼你呢。”
他说:“我叫霍也。工作场合中,你可以叫我charles。”
陈家娴不理解为什么霍也的团队要用英文名称呼彼此,同样的,她也不能理解花名文化。但陈家娴在老西关长大,生长于这样一个文化大杂烩中,她的接受能力很强。
她笑了笑,说:“今天谢谢你,charles。”
三个人走进糖水店。
陈母看见陈家娴,眼睛一亮,随即眼神精准地落在charles身上,从他白金色的短发开始,扫过他的大t恤和脏球鞋,略过他身上银色的配饰,最后在手臂的文身上打转。
陈母脸色越来越沉,皱起眉头。
陈家娴没有理会。
她很快把椰汁黑米露和海带绿豆沙端了出来。
charles正在和关晞闲聊:“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还记得涂指甲?”
关晞说:“这是我的爱好。因为刷指甲油的时候,不能看手机。”
可以被动地从工作中彻底剥离开。
charles面露同情:“24小时on-call的折磨,你还没发疯吗。”
关晞平平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