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其他提堂号考生进来,朱衡都是平淡地摆手,跟谁都不熟。
各教谕对了对眼神,今科院试案首花落谁家,有点难猜啊!
另一边,晏鹤年终于领到卷子,看到卷头上的座号,根据天干地支迅速判断出是露天的风吹日晒号。
……辣块妈妈的!
老鼠头站在阴影里,看着晏鹤年的背影嘀咕:“还说他不考,原来是消遣我!得想个法子搞一搞他。”
比如,送水的时候吐一口唾沫?
旁边一个小吏警告:“莫节外生枝!咱们这回宰了不少肥羊,闷声发大财!他儿子是案首,能面见提学大人的!”
到时候事情闹开,吃不了兜着走!
老鼠头只能忍痛放弃损招。
暗中卖座位号,他们不是第一次干。
反正总有人坐不好的号,他们大可以说是巧合,绝不承认收了钱。
什么……你说“包过”?你再说一次试试?
各县考生终于全部进场,太阳也升起来了。
阳光热情地洒在考场中,果然是一个大晴天。
晏鹤年抬头看了看太阳,眼睛眯了眯……要在秋老虎淫威下晒一整天啊!
乖乖隆里咚!扫晴娘的活干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