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道理啊!
老鼠头连忙说:“呵呵,我跟你们开个玩笑的!秀才哪里能买?又不是纳监,呵呵!”
此人假笑几声垂着头飞快溜走,暗骂自己瞎了眼盯上府试案首。
晏珣皱了皱眉,快步走回客舍附近,小声说:“爹,这个人真有门路吗?”
万一是真的,爹本来能中的,都可能中不了。
晏鹤年微微摇头:“朱衡官声不错,不至于做这些勾当。这个人贼眉鼠眼,多半是跟布置考场的小吏勾结。”
考生的座号由礼房小吏安排,就有机会在座位上动手脚。
“但他说包过。”晏珣迟疑。
安排座位也不能包过啊!除非跟考官有关系!
晏鹤年笑道:“到时候就算不过,被骗的还能去告他?这就是光明正大黑吃黑!我儿别担心,爹能过就过,不能过不要紧。”
啧啧!
一个人骗五十两,二百个冤大头骗一万两,直接跑路一辈子吃香喝辣。
晏珣觉得父亲说得有道理,露出笑容:“被骗的人活该,管他们呢!”
他们的猜测很快有了验证。
关于考棚的小道消息开始流传……
“有人能安排好的位置。当然,高邮的不能分到江都、泰兴去,但本县的考棚可以任挑座位。”
“花点银子买个好的号,至少不用日晒雨淋,还是值得的。”
只是买座位号那么简单?
一些直接买了“包过套餐”的人隐藏着内心的激动,装出漠不关心。
这种事没人找晏珣说……府试案首用不着作弊,至于晏鹤年,一看就是来陪考的。
他们是有证据的,人人紧张兮兮,晏鹤年还能拎着箫去河边吹!
……也不知想勾搭哪家画舫的花魁娘子!
在这种紧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