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汪德渊的先生?真是人不可貌相。”
原来那些骚气十足的柴火小人连环画是你教的!
看着一本正经,原来也是斯文败类。
李开先:……?!!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关心孽徒的处境,拉着此师爷一通打听。
师爷没什么不能说的……
钦差只是请人画画,并非强抢民男,就算皇帝知道了,不过笑一笑。
至于什么时候能放人?
师爷笑着说:“那要看汪家什么时候来接人,这种事情,李山长就不用操心了!”
李开先顿时明白了。
绑票啊!
难怪人人都说鄢懋卿有特殊刮地皮技巧!
他巡过的地方,比牛犁过的地还要干净。
跟绑匪有什么好说的?
李开先脸色难看地送走师爷,把晏珣喊到房里,沉默半晌说:“若是遇到汪德渊,让他听钦差的话,安心等家人接他,莫惹怒钦差。”
汪德渊一身少爷脾气,不知道有没有受罪?
想到学生失去自由泪汪汪,李开先又生气又难过。
做先生的真是操碎了心。
晏珣今日才知道便宜书童的去向……还真没有在一个坑里栽两次。
分明是两个坑嘛!
他安慰:“先生别担心,汪家不是小门小户,钦差有什么想法,也不能硬来。”
“……你想哪里去了?”李开先揉了揉额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污!唉,官场的曲折,很难跟你解释。”
人家鄢懋卿还不至于那么重口味!
晏珣眨巴着眼睛:“污?鄢懋卿不就是想诈一笔钱吗?虽然不够光明正大,也不算污吧?”
先生想哪去了?
淫者见淫,基者见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