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告诉他晏珣是裕王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也会信!
不过这桩婚事,顾轻侯本人并不赞成……
王姑娘身上有个大馅饼,晏鹤年怕是啃不下!
希望晏鹤年知道胃口大小,不要被馅饼砸晕了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明年科举的事,目光时时留意亭子那边。
又过了一首曲子的时间,见晏鹤年绕过步障走出来,两人连忙迎上去。
“晏……叔,故人重逢,不如再喝一壶茶?”顾轻侯虚伪笑着。
晏鹤年真诚笑道:“顾大官人客气了,您唤我鹤年即可。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您,却觉得您像长辈一样和蔼。”
顾轻侯和晏珣:……??
什么鬼?又发生了什么?
饶是顾轻侯见多识广,都被晏鹤年这一声“长辈”砸得晕头转向。
晏珣也被砸得迷迷糊糊,跟着父亲走回扬州城墙外才醒过来。
“爹,你又从‘姑父’变成‘女婿’了?身份转换那么快的?”
“肚子饿了,吃饱再说!”晏鹤年手里的箫挽了一朵漂亮的剑花,进城后向一处码头走去。
码头附近有各种小食摊子,两人买了几个皮薄馅大的包子,蹲在河边的柳树下吃。
“从这个码头坐船可以回咱们暂住的客栈,途中经过一座石桥。王妹妹说石桥名叫虹桥……”晏鹤年兴致勃勃地说。
晏珣见身边没什么人,推了推父亲:“谁要听你说什么桥!快讲你的王妹妹,不许卖关子!”
“唉,这事说起来实在尴尬……”
晏鹤年本来不想说,在儿子灼灼目光逼视下,只能从实招来。
王姑娘曾经定过亲,男方是当官人家,后来男方知道她没有裹脚退了亲……一来二去,就耽误到这么大年纪。
“裹脚?这算什么事?”晏珣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