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她走远,才收起脑中那些幻想,魏泽如转头去了前院书房。
魏林在那等候多时,人一进屋便道:“属下查探过,那女子也不知道教唆她的人是谁,没见过正脸。”
魏泽如毫不意外:“如此浅显的小伎俩对方怎会冒着风险露面。”
他转而问起旁的事:“这段时间让你派人监视的那些人有什么动作?”
“倒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安远侯府也比较安静,不过,属下发现沈将军的儿子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还没好。”
“什么病?”
魏林想着查到的情况,道:“郎中只说是风寒,一直未好,如今已然起不来床了。”
与魏泽如不同,沈将军年长他一旬,成亲又早,到如今儿子已经十七岁了,在习武方面多有天赋。
跟着沈将军出入军营,积攒了些经验。
沈将军很看重这个儿子,可以说是要继承他的衣钵的,没想到这突然生病,还这么严重。
魏泽如敏感的神经动了下,直直道:“什么时候生病的?”
身形一顿,魏林蓦地瞠目:“将军的意思是……据属下了解,正是我们离京不久的事。”
“再去找找同一时间还有谁家出事了。”
“是。”
他不相信有如此巧合的事,心里盘算着谁才是幕后黑手。
这么做对谁最有利。
沈将军是贤王的人,贤王不会对自己的人动手,对他夺位不利。
他这边燕王也没有理由动手。
剩下成王,或许还有人隐藏在暗处。
魏泽如坐在案桌前,将可疑人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列出几个嫌疑人,重点关注。
这一切贝慈都不知道,魏泽如在暗中调查。
没有把握的事,他一般不会提前告知,省得有期待后又失望。
做